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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疑惑地摇头,“不对。”

老六是最靠近他的,不由得问了一句,“哪里不对?”

书生同他说道:“石庄现在这么一说,那他可能杀害袁莱的动机岂不就浮出水面了?他为何要说出来?没道理啊!”他不是觉得犯人逃脱是好事,只是他想不出石庄突然转变的原因。

堂上旁听的刘实再微眯着眼,先是看了下正在说话的石庄,再去看了眼虞玓。

“……袁莱在酒意的驱使下,告知我,当日在街上他调戏了我二妹被我所阻,而后就怀恨在心。趁着我二妹出门采买的时候掳走了她,把她,把她转手卖了出去。”石庄握紧了拳头,眼里发红,字字泣血,“我恨极了袁莱,那数日都在思索着要如何报复。恰是在那日,我隐约听到了有人呼救,去看时,才发现因大雨滂沱,那老井年久失修坍塌了,而伤重的袁莱在井下呼救。”

书生一声叹息。

就连那些聒噪的闲汉也才此刻安静了下来。

“我眼睁睁看着他断了气,才打算要出门去报官的时候,只是万没想到,那日我竟然被蹲守在门外的刘鹤给堵住了。”

这骤转急下的话语让堂上堂下都愣住了。

刘鹤?

这刘鹤是何人?

有那机敏的人突地叫起来,“是刘实再的孙子——”

这嗓音在这寂静的衙门中显得尤为刺耳,刘实再猛地抬头去看,只见衙门外都挤满了人,不管怎么看都只能看到乌泱泱的人头,要从中寻到刚才说话的人却是极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