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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也不是。”纵然是听了太子的话,虞玓也并未露出几分欣喜,“我确是羡慕太子妃等人能站在太子的身旁,却也从未觉得我这份情愫有何过错。只是……便是太子妃与韦良娣才是情人相伴那又如何?您为储君,终究有当做的事情。而总会有与我之坚持相悖的东西,早做决断更为合适。我以为,您也是这般认为才是。”

子嗣乃根本,虞玓不会自大到认为这份薄薄的喜欢能让储君置之不理。纵然现在是有因而推迟,也早晚有这一日。

而他是个偏执笃定的人。

“殿下,我要的,您给不起。”他说,“我是个极其贪婪之人。”

情必要完整。

连人带心,一寸都不能让。

他的语气平平,却坚定得让李承乾的呼吸都一窒。

呀。

这可真是……

李承乾的手指颤抖起来,那种极致的战栗让他的牙根都绷紧,依稀有种兴奋到极致要露出獠牙的冲动。舌头用力抵住齿根,漆黑的眼眸仿若有幽绿的光,低哑地说道:“赤乌,赤乌……

“我该说你什么好?”

理智退潮的时候,便是张狂昂头。

虞玓在猝不及防的状态下被再一次扑倒,只不过这次是人身,他的质疑还未出口就被吞没,再有挣扎的动静,便是咬着耳朵低低的笑声,“赤乌……”他牵着虞玓的手往下,摩挲到了那一道道的伤疤,“你想知道我是怎么一次次成功的吗?”

虞玓难得语塞。

一寸寸,一分分摸过去,那些斑驳的,微微突起的旧疤让他的呼吸都急促了几分,攥紧了身上人的衣襟,“你……”他紧紧盯着李承乾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