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个人应该是虞玓。
“既然赤乌都能够推断到这里,何不如继续再往下猜测一二?”太子轻笑着说道。
虞玓抿唇,有些混沌的思绪转动起来,开始有了亮眼的色彩。
良人呐……
虞玓的手紧了紧,喉咙莫名有点艰涩,“太子殿下生气,是,与当初在马车上同样的原因?”这种莫名到难以猜想的情绪是虞玓甚少经历的,然这种感觉与氛围却莫名熟悉。
隐忍不发的躁动感不过是掩藏在温柔的表皮下,而唯一一次差点的流露,只有那一次。
“不错。”
“太子殿下既不喜欢这种贬低的称谓……不,不仅仅如此,是因为……是因为您更不喜我……”虞玓微顿,恍惚地住了口。
耳尖突如其来的湿润温热惊得虞玓身子猛地僵直。
“你怕痒?”始作俑者笑了起来,仿佛嘉奖般地叹息了一声。
玫红撕咬的痕迹从耳朵蔓延到了后脖颈,尖锐刺痛的触感让虞玓不由得颤了颤,“恕我冒犯,太子殿下,这两者殊途同归,并无太大的差别。而……为何皆会因此而生气?能不经谋算就得到最彻底的使用,不应当是一桩好事吗?”
嘶——
显而易见,这话说完后,他被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