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玓懒懒地说道:“你可以进屋去。”
虞陟没好气地瞪着虞玓说道:“然后你我就隔着门厅大声喊话?”
“未尝不可,正好锻炼彼此的丹田。”虞玓挑眉。
“去。”虞陟一口吃完了虞玓给他倒下的酒水,温暖的触感让他也忍不住微眯起眼,“我可是被阿耶指派过来开解你的,不过我现在觉得怕是多此一举了。”
虞玓道:“大伯是在关切我,不过你就不一定了。”
虞陟笑骂了一句,“我怎就不是了?你不能因为我之前看你的笑话,就把我现在真诚的关心视若无物,那可是我难得的真心了。”
虞玓抬眸看了他一眼,懒得去回应虞陟的话,揣着暖手炉坐得慵懒,暗自想道或许方才搬着胡椅出来会更合适,还能往椅背缩着发呆。
虞陟也不说话,陪着虞玓一杯一杯地吃着。
只是虞陟吃得多,虞玓吃着少,一小口一小口地啜饮着。
“大郎。”许久后,虞玓的嗓音有点沉闷,裹着些听不清的沙哑,“三月的时候,我想出京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