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玓敛眉起身,待他的身影消失后,有女郎凑前在郑举举身旁说道:“当初郑都护所说的第三人,难道是他吗?”
郑举举娇笑着举杯,悠悠地吃下一口,漫不经意地说道:“谁知道呢?”
…
程处弼和柴令武看起来正直,其实肚子里都是坏水,他们往常做过的坏事那可真的是多了去了,在年少的时候可谓是没有他们不敢做的事情。只不过在后头终究可以算是改良了。尤其是那程处弼,一路往精忠报国的方向去了,倒也是在长辈中赢得了个好听的名头。
只是今日坏水冒泡了,就终究会有倒霉的人。
除去虞玓这种正人君子般的人物,其实他们在这平康坊内都算是如鱼得水,不过是为了不闹得太难看,在私底下各有各的乐趣自寻去罢了。而在这样的地盘里,要寻那些寻欢作乐的药物可比别处容易得多。
柴令武不过几个指示,就有人准备了合适的上品过来。
程处弼蹙眉,“这是什么玩意儿?”
他想的是灌醉柴令武,再给他塞几个小倌罢了,只是看这柴令武的模样,确实想要帮忙下些……咳咳,佐兴的东西。
“听说是南朝传下来的宝贝。”柴令武招了人来,嘱咐了几句后,就让她取了那玉瓶下去,“我让人待会下在秦怀道的酒水里,你再送几个小倌过来,岂不是一举两得?”
程处弼嗤笑了声,“我看你明日是预备被秦怀道追杀。”
柴令武耸肩,无所谓地说道:“那小子最近看起来不大得劲,让他松活松活也不是个坏主意。倒是你,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按着程处弼的意思,怕是还想在外头多待几年。虽然他现在回长安来也不失为一个好选择,可这毕竟与在外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