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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虞玓这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那或许还能被砸个手帕什么的。

当然这也不是没有,虽然现在的虞玓还是一个白身,但是听房夫人的语气,早在去岁就已经有人试探着要登门与虞玓做媒了。只是虞玓不同与虞陟,早年在外的经历养成他现在有些孤寒的脾性,房夫人不可能越过他去给虞玓做媒。她自然是问过虞玓的意见,可他推拒再三,房夫人就只能暂且把这件事给放下来。

话不多说,虞玓按着王老先生给的地址,把他们送到安仁坊去。那宅院确实豪华,从外头阍室里头的热闹,大抵能看得出来每日来这王家拜访的人可不在少数。这可是太原王氏在长安内的驻扎地,怎能冷清?

虞玓自马车内取过拜帖,亲自送到了阍室去。

那门房惯来是爱踩低捧高的,眼睛犀利的人早就一眼看出来虞玓的衣裳服饰与带着的马匹不同寻常,自然不敢怠慢。忙接过虞玓手中的拜帖来看,一看落款是何人,当即就惊了,连声说道:“

老爷子正恭候多时了。”并有人去后头禀报。

虞玓退了下来,站在马车外同王老先生说道:“学生就送您到此处了,午后还有一个约不得不赴,还望先生海涵。”

王老先生哈哈大笑,“快些去吧。只日后我若下拜帖,你可不许不来。”

虞玓欠身,“学生自当从命。”

两日后,王老先生登门拜访,谈兴十足地与虞世南聊到午后,虞玓回来的时候,才听到白霜说那两位还在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