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玓面无表情,“没必要。”难道他是一个十二时辰都不停摆的就像阿娘说的杠精?他对事又不对人,魏王这次又没有做什么。
来的时候他们是千里奔袭,回去的时候自然能悠哉地坐着马车。
红菩提有点不高兴。
在短暂的两三日相处中,赵节多少知道他这匹马有脾气,笑看着那撒娇般走在马车旁的马,“你这马怎这么有脾性,从哪儿弄来的?”
“和柴令武打赌,他输了。”虞玓淡淡地说道。
赵节挑眉,再去看那红鬃马,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那可真是倒霉了,一看就是一匹好马。”
对于这点虞玓是赞同的。
不会有比红菩提更好的马了。
赵节在车厢里舒展了下身体,斜躺在软毯子上,在虞玓的面前,他完全没那种君子气派,全然是疏懒的模样。怨不得李治为什么不愿让赵节接触晋阳公主,压根本质上就是看透了赵节。
赵节在不遇到正事的时候,确实是个大咧咧的性子。
他歪着身子和虞玓说道:“你如果要考科举的话,到底准备到什么时候?我听杜荷说,你入学四年,于文章一路上已经有了气候。若是去参加考试,指不定能成呢?”
虞玓慢吞吞地说道:“我今年方十六,若我考中了,按照常理,你认为会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