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左手竖起来的小手指只剩下两根,“但是阿耶和大哥的都很稳。”兕子靠上去的时候,一下又一下有力的跳动声让她宛如缩在最安全的小被褥里。
虞玓的心跳声也很稳。
咚——
咚咚——
就好像完全不被外力所干扰。
兕子奇怪地抿着嘴,如果是难过的话,那心跳声应该会发生变化吧。
可虞二哥没有哦。
晋阳虽然敏感聪慧,到底还只是孩子,她想不通为什么人可以在感知到难过的情绪后,又如同隔着层薄膜般难以理解其中的三味。
虞玓毕竟是外男,不多时兕子就在他的示意下乖乖从怀里出来,然后坐在了边上和他一起吃果子。
“所以你还要考试。”
兕子软乎乎地说道,“好难哦。”
虞玓摇头,“做自己喜欢的事,那就不叫为难。”
赵节酸溜溜地说道:“虞玓那小子何必去关心他,就算是现在告诉他走的路是天堑不要去,他都能直接踏平跳过去,兕子可别给他骗了。他就不是个好东西。”
怎就这么乖巧柔软的一个小姑娘不来粘着他这表亲,而是去喜欢虞玓那冷脸子呢?
李治笑呵呵地说道:“当初我们去永兴县公的田庄时,虞郎君与那些农户孩子的关系也是不错。”虽然那一日李治匆匆退场,但是寥寥数眼还是看到些东西。
这也是他会稍微放心兕子去接触虞玓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