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熨帖,颇有些感动。
嘴里说着,“我家中管教甚严,你们也不是不知道?今日可得亏了我家二郎才能出来。”
这席面请来的都是与虞陟交好的,他甫一进来就被人拉走了。
虞玓不去管陷在好友中的大郎,避到了旁边去吃茶去。他虽是早有预谋,却也做好了打算定要滴酒不沾,若是再发生上一次那样的画面,怕就是连他也要给大伯娘禁足了。
席间热闹异常,都是大半小子,更有行冠礼的年长郎君,吃着酒倒也有了几番滋味,竟是开始作诗来。
虞玓听到那头传来的热闹,默不作声继续往旁躲着,是一种全然不闻窗外事的模样。
嗯。
在经过刘朝生和虞世南的双重打击后,虞玓对自己作诗的能耐倒是有了心理预期。
但凡这种事情,那向来是不肯掺和的。
他吃着茶,魏叔璘从旁边走来,对着虞玓笑道:“你家大郎在那里被人灌酒,二郎不去救他?”
虞玓看着这魏叔璘笑吟吟的模样,冷静地说道:“难道方才你没有灌他?”
魏叔璘哈哈笑着,“今日他可是这里的主场,不灌他的酒,还能是灌谁的酒?”
虞玓摇着头,但眼里也隐约有着笑意,“我酒力不佳,莫说是去帮他,怕是会成为他的拖累。还是让大郎孤军奋战才是。”
这说得光明正大,其实就是在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