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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后生津。

就在赵节试图去戳还在出神的虞玓时,正听到杜荷抬头看着外头那高挂的烈日,奇怪地说道:“去岁有这么炙热吗?我记得连日都在下雨才是。”

赵节耸肩,“我在家里听说这京畿附近皆是如此,就怕还有旱情。可洛阳那头却是连日暴雨,这倒是两处极端。”

虞玓听到赵节说起洛阳,凝神想了想,“洛阳是否在黄河的下游?”

黄河之说法,也是在这两年在盛行起来。赵节还是想了想才知道虞玓在说的是哪条大河,当即点头,“确实是在下游,要是河水暴涨就真麻烦了。”

杜荷也说着:“暴雨连日,就生怕会冲垮堤坝。但如这京畿般不下雨,却也是灾祸。这真是下少了不行,下多了也不行。”

赵节叹息着摇头,“说是已经急下命令,要那洛阳一带皆警惕些,莫要发生如此灾祸就是。”

虞玓望着那炙热的天意,喃喃自语说道:“莫忘了……还有洛水。”洛水贯穿洛阳城内,若是出事,必定是先由洛水而起。

赵节心中一凛,正记下此事。

只是这般的愿景虽好,却也难敌天意。

七月,洛水暴涨溢出,城内漂六百余户,损失惨重。再三月,黄河泛滥,连坏陕州河北县及太原仓,毁河阳中潬。

后者急报进京的时候,立政殿内通宵天明,就连东宫也灯火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