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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理有据,又有何不可?”

永兴县公府上。

虞玓冷冷地说道,彼时他正跪坐在一张书案前。

“天真!”

刘朝生坐在他的对面,正也是怒意上头,拍着桌子说道:“凡事须得讲究适时而变,你如何能判断不是女子佯装?若是被告因此被误了声名……”

虞玓抬眸,冰冷地开口:“学生为何要考虑罪犯的处境?”

刘朝生蹙眉,“此案原告乃是一介妓女出身,自述是出门在外被欺辱,虽有人证,却是同为妓院的龟公,如何能保证不是他们一起合伙给被告下套?”

“因为物证!”

门外白霜听着屋里那俩争辩的模样,与扶柳自去泡了茶,重新给他们换过了。

等他们再来的时候,虞玓和刘朝生已经各自平静地看书。

这般熟悉的画面几乎日日得见,白霜他们倒也是见怪不怪。等早晨的教书结束后,过午刘勇便笑着进门来,同虞玓说道:“郎君,店铺已经盘下来了。若是您愿意,现在就能过去看看。”

不久前,虞陟曾告诉虞玓,那谢偃吃多了酒跌落水里淹死,自此之后,那中人再也没有找过刘勇,像是就这么寂静下来了般。刘勇重新发展人脉,在东市找到了合适的卖家。

那书铺的经营惨淡,许是因为那店铺在沿街的小二楼,左右皆是热闹的门面,唯独这书铺还需要通过窄小的通道去得二三楼,只奇怪的是,在后面倒是跟着一个不大不小的院子,拢共可以住个十几人,还能摆开几套印刷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