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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陟那就更不用说,他确实颇有点文不成武不就,故而在那些小内侍来送笔墨纸砚后,他的人就径直跑没影了。离开前还同虞玓说要寻个好地方藏起来。

这偌大的地盘如此宽敞,可也只能在设宴的范围内走动,再藏能藏到哪里去?

虞玓不管其他,见这笔墨纸砚正好得用,便借着身旁诸位都在作诗做赋的时候,取了纸笔来给明日要做的文章打草稿。

每十日虞玓是要交两篇文章的,题目向来是刘朝生随意拟定,不拘泥是否策文,可行文词句却是他常考究所在。

只他袖子搭在桌面上时,发出了轻微的碰撞声,虞玓这才想起来他还带着一个小巧的鲁班锁,却是今晨虞陟来寻他的时候拿去把玩的,后来还给虞玓后,他顺手就揣在袖子里去。

这鲁班锁便是曾经藏了钥匙的那个小巧的圆桶。

虽然有点重量,却异常小巧,藏起来倒也没让人察觉到。

虞玓从袖子里把这小巧的圆桶鲁班锁拿出来放到桌面上去,然后毛笔蘸饱笔墨,开始沉下心神来打草稿。

他一旦入神的时候,便全然不顾周围的动静。

写得那叫一个如痴如醉,不知时日。

待虞玓回过神来,却发现他身边原本虞陟的座位上正挤着两个小孩,一大一小正围着虞玓放在桌面上的鲁班锁打转。

他们两人所穿着的衣裳绸缎都是宫中贡品,一看便不是普通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