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于虞玓每日晨起都会扎马步搭弓射箭这样的举措,虞昶和房夫人非常高兴后院的器械没有白费,并且督促虞陟一同练习。
常常逃开的虞陟:……可恶,二郎误我!
“二郎,原来你在这里。”虞玓的肩膀给人重重一拍,程处弼的大脸就出现在他的面前来,“我还以为你这般脾性,怕不是寻了借口逃开。”
虞玓不轻不重地瞥了他一眼,“慎言。”
在程处弼笑嘻嘻摸着后脑勺后,虞玓这才疲懒地低垂眉眼,“来见识一番有何不可?”
程处弼笑着说道:“可有些人铆足劲打算在圣人面前显摆呢,我还是往后躲一躲。”
虞玓平静地说道:“那是不可能的。”顶着卢国公之子的名头,程处弼还想着逃开,那简直是笑话。
谁叫程处弼那两位兄长已经长成到今日无需赴宴的年岁了呢?
程处弼的脸色一垮,还欲与虞玓再说,却听得后面有熟悉的声音阴阳怪气,“哟,程三郎怎么又去寻他那位好弟弟了?莫不是不把我们这群朋友放在眼里?”
程处弼翻了个白眼,回身就把柴令武给逮住。他在折冲府历练了一年后,这身手比起柴令武秦怀道等人倒是要好了一层,每每这个时候多是让他得逞。
虞玓静默了片刻,悄然拉着虞陟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