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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板的图案简单中带着花纹,像极了将他们围困的宫殿围墙。

仲天庆摸了一张,发现又是七筒。刚才已经丢过一个七筒,此时再要也晚了,仲天庆只能皱着眉再次将七筒打出。

“老臣?昏君又把前面的臣子收进来了?呵,丞相,尚书,刑部都有了,再来几个,以后都不用出去,直接来后宫上朝得了。我看那乾安宫就是个上朝的好地方。”任逸羽想到又有国家栋梁被收进后宫就特别生气,等看到手里的牌,更气了,“又是七筒。啧,这牌够巧的。”

一会他得洗得散一些。这样想着,任逸羽将手里的牌丢到披着绒布的桌子上。

桌上几人对任逸羽的脾气见怪不怪,没人在乎那张被丢出来的七筒。

“这次不太一样。”仲天庆见南宫伊璃懒洋洋的,似乎没有开口的意思,便将自己听到的说出来,“据说那几个老臣不干活,昏君气得都想拖出去砍了,不知怎么一回事,昏君脑子一抽就变成了拖进后宫。”

听到这番话,任逸羽和伍迟都愣了愣,看向南宫伊璃,却见南宫伊璃没有开口的意思。显然是这事的确如仲天庆所说的一样,但南宫伊璃也同样没想明白昏君此番举动为何。

“有什么不一样,不就看到美人,舍不得死呗。那昏君醒来之后就贼眉鼠眼的,在前面装明君把丞相一派糊弄得不要不要的,又鬼鬼祟祟来偷窥咱们。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呸呸呸,狗改不了看我们这等美色。”任逸羽对诸青钰偏见极深,不管什么都肯定抹黑两句。

说得嘴巴都干了,任逸羽拿起精致的青花茶碗就大喝一口,喝茶时刚好看到远处走来了一帮老家伙,而那帮老家伙分明穿着和他同款的官家子衣服。

任逸羽吓得一口茶水都喷了出来,地上湿了好大一滩,可嘴巴还是忍不住贱上一句,“这是哪来的一帮老坛酸菜,这么皱巴。”

后宫阴盛阳衰,本就是一个给君王看脸的地方。

不止妃子宫女要好看,就是那太监都得好好护着那张脸,以免丑得影响了君王的心情,直接被拉出去砍了。

“咳咳,慎言。”南宫伊璃差点就被任逸羽那句老坛酸菜给逗笑了,但因为猜出任逸羽口中的来人是谁,还是稍稍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