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采花贼居然还做到了从三品,看来本事不小。诸青钰又问:“最低几品?”
最低?任逸羽觉得有不好事情要落自己头上。
高公公愣了愣,“从九品,官家子。”
“以后这姓任的就从九品。”想到什么,诸青钰补充道,“住处太麻烦就不换了,月银还有其他待遇记得照品阶发。”
哼,不管是不是啃了他的狗男人。采花贼敢进他后宫,就给他受着吧。
听到诸青钰的话,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还不谢恩?”诸青钰撇了一眼采花贼。
任逸羽抽抽嘴角,降了他月银还要他谢恩,这昏君真绝。
小不忍则乱大谋。
“谢陛下恩典。”任逸羽再生气,还是得面带微笑。只是话里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诸青钰目不斜视地嗯了一声,痛痛快快离开。
特权阶级就是快活。
待诸青钰和高公公消失在视线之中,四人才恢复松散。
“这昏君怎么了?”南宫伊璃媚眼半眯,说话狐里狐气。他不爱站着,诸青钰一走就没骨头地软在椅子上。
“还能怎样,瞧我们日子太好过,不想给我们好日子。”任逸羽一个翻身落回椅子上,开始洗牌。
这诸青钰莫名其妙来后宫,莫名其妙打扰他的生活,还莫名其妙降他月银。真是倒霉透了。
“他不是重病不能上朝吗?”仲天庆打开折扇,轻轻扇风。发丝随风而动,更显公子如玉。连单手洗牌的动作也显得风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