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谢宁忍不住喷笑,“是替你出气吧?”
周寂年挑眉,“嘶?这就会了吗?”
会顺杆往上爬了。
“你以为呐?”谢宁骄傲,小两口幼稚拌嘴。
今日京城周家,难得的不过年,又非休沐,上老下小的齐聚一堂过早。
吃完早饭,谢宁给周寂年戴上官帽,亲自送人出了大门,石头永远早周寂年一步出门,牵着马候在门口了。
“路上当心着点。”谢宁叮嘱,目送夫君策马朝翰林院去了。
再回院里,小敬丞又坐上小木车了,而渝哥儿坐在凉亭里,面前是一把古琴,他拨弄两下,弹得很糟糕……
琴音呕哑嘲哳,弦涩指钝的感觉,谢宁深吸一口气,大儿子喜欢,弹吧弹吧。
但是小敬丞就很捧场,坐在小木车车里,抓着车栏小屁股蹲蹲起起,脸朝着凉亭的方向,小嘴儿还发出咔咔乐的声音。
一院子的人守着三个小主子,有林锦看着,谢宁去书房理昨日没完成的账。
就这样忙到晌午,谢宁来寻孩子们,一眼气的吐血。
小敬丞坐在小木车里,在平坦的绿草上滑来滑去,这片绿草地,很突兀栽了一颗小树苗。
是四个月前清明的时候,渝哥儿栽种的,非要指了这片空地,周寂年宠爱他,也不管好不好看,就帮大儿子挖坑。
而小敬丞推着车车就可劲儿朝可怜的小树苗撞,而且撞了肯定有一会儿了!小树苗根那处的土都松动了。
小儿子弄坏大儿子的玩具,谢宁这个当爹的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