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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诺,再不瞒你。”

谢宁索性一次哭个够,身子向前倾,又埋在周寂年怀里,时不时吸吸鼻子。

“我怎会纳妾?莫说皇室一屋的歪瓜裂枣,放眼整个庆朝,除了你谢宁,没有人能入我眼。

谢宁识了不少字那会儿,看了不少野史书籍,书上用‘歪瓜裂枣’来形容前朝皇室的人,他好奇问了一嘴。

然后得知,因为皇室为了保证血脉的正统,后代都是和亲戚生的,甚至和亲妹妹亲姐姐,导致生下很多不健康的后代,若加上夭折的,不计其数。

周寂年搂着人,给人擦眼泪。

两人还想互相依偎,温馨片刻,下人来通报,谢尧和谢大树来了。

匆匆起床穿上衣服,谢宁先去书房见兄长和父亲了,周寂年在房间换身干爽的衣服。

一进书房,谢大树指着他一个劲叹气。

还是谢尧先开了口:“宁哥儿委屈了,但是也不能这么不懂事,你这叫寂年怎么在同僚面前抬头?”

谢大树一拍桌子,“真是被宠坏了!让你夫君跪雪地,还跪一夜!你知道外面都怎么说良婿吗?”

“啊?”谢宁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

周寂年赶来书房之后,好说歹说,劝回了岳丈和大舅子。

谢大树跟儿子一起回家,想到良婿年纪轻轻,如此有为,却被他二儿子治的服服帖帖心甘情愿。

摸了摸后脑勺说:“这宁哥儿,难道真像村里说的,天生好命?”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这个大哥管不动。”谢尧不打算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