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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人继续说起来,“全是读书人?啧……可惜。”

“是哪个楼的姑娘啊?竟招得这么多秀才喜欢?”

张之桃和梅娘的脸庞又浮现了,谢宁好不容易不再想起这个令他压抑的案子,又被勾起了难受的心情。

他只好放下账本,抱起渝哥儿出了酒楼回府。

渝哥儿大概是能感受到爹爹的情绪,乖巧的缩在他怀里,脑门抵着谢宁的胸膛,很是依恋的样子。

周府前庭回廊里,谢宁从地窖出来,抱了一坛子羌活泡的当归酒,打算送去给周寂年,登门回礼。

提到羌活,谢宁和身侧的绿禾说:“羌活这又走了三个月了吧?”

绿禾点了点头,“是的。”

羌活药采够了,就开始云游起来了,这一年彻底成了一个大善游医。

谢宁摇了摇头,笑说:“该是给他说门亲事了,成了家看他能不能稳下来。”

羌活帮助家里两个长辈调理身子骨,周家已经彻底拿他当家人了,也是很担心他在外的一个状态。

绿禾听谢宁这样说,有些急了,“说亲?说哪家?不等他回来么?”

“你急什么?”谢宁扭头看了她一眼。

绿禾咽了嘴里的问题,低了头不再说话。

“自然是说等他回来给他说亲,若他有相中的,自然好了。”谢宁看着绿禾,故意使坏,“若相中的是知根知底的眼前人,那更好。”

绿禾依旧稳重,面上不显。

谢宁笑了笑,抱着酒坛去出了府门,走过一条长长的走廊,进了仪门,就看见石头站在门口。

石头见了他也连忙去接酒,“里面就年爷自己,您要进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