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重了?嗯?”周寂年松了力气,双手枕在后脑勺,两脚被小夫郎坐的死死的,儿子还顺手扒着他的膝盖,哼哼直乐。
谢宁噘嘴,“比渝哥儿重一点点。”
周寂年忍不住露齿一笑,坐起身来轻啄小夫郎淡色的嘴唇。
渝哥儿被父亲突然坐起身的动作影响,没抓稳跌坐回爹爹怀里,他不喜欢狭窄的空间,推着周寂年的腿,哼哼唧唧。
“嗯哼哼……”渝哥儿撅着小嘴儿抗议。
周寂年只好放弃深入的想法,捞起儿子躺下,让渝哥儿坐在他腹肌上,他一起身,腰部发力,渝哥儿就朝后跌靠着他大腿,他再躺下,等渝哥儿重新坐好,他再起身。
一直重复着,又锻炼腹肌,又哄了儿子。
谢宁也放松来趴在周寂年身旁,渝哥儿顺势爬到爹爹背上坐下,小屁股墩墩墩气劲儿。
“唉……”谢宁发出舒服的喟叹,“好舒服,渝哥儿帮爹爹按背呢?”
玩了一会儿,他让周寂年趴着,掐着儿子的小身板,让渝哥儿在周寂年背上学步。
好家伙,两夫夫轮流让渝哥儿给按背,工钱也不说给结一下。
……
晚上周三丰馋酒了,日子过好了,他就好对弈和品酒这两口。
他去抱了堂屋角落的酒坛子,用竹筒打酒,一捞,一条透明的虾卧在竹筒勺里。
“诶?”周三丰瞪大眼睛,又去舀了一勺,又一条虾。
看着碗里的虾和酒,周三丰皱着眉挠挠头,“这是个什么酒?”
想到是羌活给他泡的,憨厚的周三丰捏着虾拨了壳,透明的虾肉散发出浓浓的酒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