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哥儿还是包着小嘴,皱着眉头掉眼泪。
周寂年凑近,渝哥儿反射性闭了闭眼,周寂年亲了儿子薄薄嫩嫩的眼皮,抱着渝哥儿重新回到了饭桌上。
绿禾拿了掉在地上的木勺,在院子打水清洗。
周寂年拿筷子夹了一个红红的油焖大虾,环着怀里的渝哥儿,迅速地剥了虾壳,没有蘸酱,拿着喂渝哥儿。
前一秒还委屈的直哭的渝哥儿,见食物来了,张嘴去吸着大虾,用牙齿刮下了一点儿虾肉。
娃娃天性,有了好吃的就忘掉不愉快了。
谢宁接过绿禾洗净的木勺再喂饭,渝哥儿就乖乖吃下了,偶尔调皮会吐吐舌头,或者不张嘴,但是没敢再挥手踢腿了。
周寂年很耐心的捏着虾,不叫渝哥儿一次咬太多,一个手指大小的虾,硬是佐着一碗粥才吃完。
吃完饭,周寂年没干别的,抱着渝哥儿回了房间。
空出窗户下的椅榻,掐着儿子的腋下,教渝哥儿走路,他一贯的好耐心,渝哥儿深一脚浅一脚,跟踩在棉花上似的。
他踩的还挺开心,谢宁在内院儿都能听见他尖尖嫩嫩地笑声。
林锦和谢宁面对面在翻红薯干。
林锦:“笑了。”
谢宁扭头看了看房间的方向,抿嘴笑了一下,回头轻嗯了一声。
林锦叹气,“唉,渝哥儿一掉眼泪,我就心疼。但是寂年说过,他管教渝哥儿的时候,不许茬事儿,不然他这个做父亲的在渝哥儿面前没了威信,日后不好管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