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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宁明明只是伤了手,却被一路抱着去了胡郎中的家。

春种,家家田地里都是人,不知道的只说:“这秀才夫郎命真好,路都不需要自己走!”

胡郎中吩咐了周寂年去打水,他用石臼捣药。周寂年去轻轻地给小夫郎洗净伤口,亲眼见着贯穿整个手掌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愈合!

谢宁显然也愣住了,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掌。

等胡郎中过来上药,手上仅仅只有红绳粗细,小拇指长短的伤口了,胡郎中疑惑:“这小伤口,刚刚怎么流了那么多血?”

周寂年镇定下来,“只是混着泥水,所以看着可怖了些。”

“是了,那也不需要包扎了,我给你抹上药,回去莫沾水。”说完给抹了药,接过周寂年给的诊钱,转身去放柜子里。

周寂年想到小夫郎腰间消失的胎记,跟上去悄悄地说:“胡伯,可否看看宁郎孕子的脉象?无论结果,莫说与他听,待我找时间自己来。”

两人再回去,胡郎中说:“我看看脉象……”

谢宁什么都不知道,乖乖地伸手去给胡郎中把脉。

胡郎中心下大震,这谢家小哥儿的脉象里,孕象竟然是不孕征兆啊!

胡郎中怕自己诊错,细细地把了又把,这下连谢宁都奇怪了,“胡伯,我是不是有病?”

“咳!”胡郎中收回手,“无事,你好着呢。家去吧,注意伤口别碰水。”

两人出了胡郎中的家,快到家门口时,周寂年握着宁郎的手腕,用大拇指蹭了下绿色的药草碎,谢宁手掌已经完好无损……

谢宁感到惊奇,“怎么好的这么快?不痛也不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