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已经有考生被抬出去了,身体虚成这样,一场风寒竟是晕了过去,学政大人摇了摇头,如这般,怎么参加乡试?
第二次考试早一个时辰收卷,无需再交封卷费,所以很快就可以出考棚了。
谢尧晃了晃脑,放松脖子,邀周寂年去饮酒放松放松,“五日后放榜,咱们去吃个酒放松一晚?”
“不吃花酒。”周寂年调侃大哥。
谢尧放声大笑,“放心,你如此自觉,我可舍不得带你伤我弟弟的心。”
再遇见周温书,见他一脸恍然,就差‘落榜’两字印在脑门,周寂年抿嘴心笑,这回就换他邀酒了,“温书大哥可要一同去喝杯酒?”
他自重生,总是唤周温书名字,他只喊过谢尧‘大哥’。
周温书考试的时候就晕晕乎乎的,喝酒误事,他心知自己考砸了,忙摇了摇头,“你们去吧,我不……我有约了。”
“那回见。”周寂年错开周温书,扬长而去。
有约?死鸭子嘴还挺硬。
秀才只是科举的第一大考,放榜得自己去看,并不可能有官兵上客栈报喜。
所以这五日,他俩依旧住童记客栈,白日两人大街小巷地逛府城,了解房价、物价,熟悉环境。
若被府学录取,他们就要在府城读书,赶上明年八月的秋闱,也就是乡试,若中举,就进京,若不中,就得等上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