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宁停下动作,但是没说话。
周寂年凑近了些,贴在宁郎的耳畔问:“那,喜欢吗?”
谢宁感觉耳朵马上就烧了起来,心里酥酥麻麻的,他在心里说,喜欢。
迟迟没等到宁郎回应,周寂年也没再追问,只是坐直了身子,两手撑在身后,故意晃了晃小腿,逗宁郎玩儿。
谢宁佯装生气的抬头,努着嘴巴瞪人,大概是为了找回场子,他自认为气势十足地说:“低头!”
周寂年听着他软软地语气,用行动答应了他的请求,然后被谢宁‘啵’地在他额头亲了一下。
“喜欢吗!”谢宁凶巴巴地问。
“哼……”周寂年忍不住哼笑一声,赶在宁郎变脸前道:“喜欢极了。”
谢宁扒着人小腿,自己在水里前后踢了踢脚,抿着嘴巴笑的甜甜的,得寸进尺道:“你下水里来嘛。”
周寂年照做,谢宁顶着不好意思,扑过去抱着人,脸贴着周寂年赤着的胸膛。
水是冷的,周寂年是热的。
怎么会有宁郎这般,甜软又坚强的小夫郎,且属于自己?周寂年满足的环住人,紧紧抱在怀里。
在水里用炽热的胸膛温暖他的小夫郎。
……
两夫夫有意在傍晚黄昏时分才下了山,父亲周三丰过来帮忙卸竹篓,拿掉上面盘的薜荔藤,见下面全是鱼,足足十数条,惊讶的问:“这是哪里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