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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微微一笑,花光潋滟:“这不正是你一直盼望的么?”

朝山道人愣了一下,点点头。

曾几何时,或许确实这样期盼过。

趁着朝山道人没出去,宴芳林开始有意无意地撮合朝山道人和郁青池。

譬如此刻,午饭后,他一只手撑着脑袋,斜卧在榻上,目视着远处正在熏药的郁青池。

“师父,你看。”他忍着困意,轻声说。

朝山道人循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就看见郁青池袒露着上半身,闭着双目,洪英和陆星河手执燃烧的药草,上下熏着,天气热,那药草一熏,郁青池流了一身汗,汗珠子顺着结实的肌肉纹理流下,打湿了一片,年轻又俊美。

宴芳林说:“吾家有郎初长成。”

“ 这样端正优秀的儿郎,也不知有多少儿女偷偷喜欢他。”

“若有人喜欢,真要早点下手吧。”

他正昏昏欲睡地嘟囔着,忽然感觉身上一轻,他睁开眼睛,就见朝山道人已将他拦腰抱起,他“诶”了一声,便伸手抓住了朝山道人的臂膀。

这一声惊到了洪英和陆星河,他们俩转头看去,见朝山道人已经抱着宴芳林出去了。

俩人对视一眼,彼此无言,回头却见他们的三师弟不知何时也睁开了眼睛,看着远去的师父和宴师叔。

“我下来自己走吧。”宴芳林挣扎。

“别动。”

这句话似曾相识,好像郁青池也说过。

不过郁青池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有点要入魔,想要上他。

那朝山道人呢。

他看向朝山道人,朝山道人倒是面色如常,抱着自己走,不费吹灰之力。

一个美受,也这么大力气干嘛。

朝山道人将他抱入他们的房间,这才将他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