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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无相依旧不着寸缕,却是冰凉的,像死人一样。宴芳林的手按在他伤口上,只感觉那伤口灼人,手掌触碰到都痛的不行。

他有些慌张地看了看怀中的花无相,替他擦了一把脸,花无相脸上的脂粉被擦去,眉目倒有些清秀。

他愣了一下,多擦了几下,一张苍白但清秀的青年便展露在他眼前。

还挺好看。

第20章

他站起来,走到洞口往外头看了看,一轮圆月挂在天上,照着那深渊雾气更浓,寒气逼人。

“有人么?”他吆喝了两声,就连回音都没有。

可见对面的山峰距离自己有多远,那下头的深渊又有多深。

他最后还是放弃。

这边别说人了,就连鸟的影子都看不见。

他回来继续守着花无相,本不想睡,身上却乏力的很,不知不觉便又睡过去了。

这一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又做梦了,梦见郁青池在啃自己,他只感觉后腰一热,猛地醒了过来,心下余惊未了。

好在郁青池不懂男男之事,不然自己肯定不止被拱这么简单。

他摸了下后腰,并无黏腻之感,只摸到凉而软的衣袍,睁开眼睛,却发现花无相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痴痴地看着他。

“你醒了!”

花无相见他这样高兴,抿了抿嘴唇,说:“为什么救我?”

那语气微妙,宴芳林朝他看了一眼,花无相没有了脂粉遮掩的脸,叫他想起以前那些古早言情文里,强取豪夺的大佬。大佬将女主囚禁,虐身,有一日突然受了重伤,小白兔女主并没有离他而去,而是以德报怨守在他身边,大佬便会是这样的语气和台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