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盏白知道是因为自己没怎么搭理他,可容漓做错了事还不知悔改,季盏白只是想给容漓长长记性。
前期除了季盏白,剩下的几人都不会玩,所以季盏白赢了五六次,剩下的人还没有赢一次,虽然许泰宁不缺银子,但总是输,尤其是每次都是他给季盏白点炮,许泰宁的脸色越来越丧。
玩了一个时辰,容漓惊喜的发现季盏白对他开始和颜悦色,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就这样,白天赶路一边修炼一边搓麻将,晚上便跟着烛龙观的弟子一起休息,大概用了半个多月便到了与烛龙观相近的城镇,容漓身上的伤也差不多好全。
为了不再面临尴尬,除了刚开始的两天,之后都是容漓自己上药,季盏白在一旁盯着,他发现容漓自己上药的时候,确实不会出现任何问题。
可他是容漓的师尊,两人的关系亦师亦友,都这么熟了,还会害羞到起反应吗?
不可思议。
既然不想让他碰,那他以后肯定不会再碰了。
容漓上完药,整理好衣服:“师尊,明日我们便到烛龙观了吧?”
“嗯。”季盏白轻轻点头,由于镇子比较小,所以客栈只有一家,而且他们到的晚,季盏白只能跟容漓住一间。
想起晚上分房间几人差点争起来,季盏白不禁笑出声。
“我不管,我就要跟你一间。”许泰宁拉着季盏白的胳膊,死活不肯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