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衍白看着上面的字,愣愣念出:“溪缠院。”
“这……”他看向亓迦,眉头蹙起,“这不是我的溪缠院吗?”
亓迦身子一顿,眸光闪闪,将青铜钥匙插进锁扣,“啪嗒”一声,锁扣解开,他双掌推开大门,眸子垂下漫不经心的道:“或许是巧合吧。”
“‘溪阴寸寸生,缠绵恨别离’,这是民间的一首诗。”亓迦跨过门槛,转身向虞衍白伸出手,蓝眸在屋檐灯笼的光线下闪着璀璨的光,“走吧,衍白。”
虞衍白将手覆上去,他眉头仍蹙着,“可这,是狐文啊。”
除了他们狐族,再没人使用狐文了。
亓迦没有回答他。
虞衍白踏进院子,随后,再次愣在原地。
看着门后的景象,他心底所有的问题都被眼前的震惊压下去了。
因为,这房子,俨然是他在无妄山脚溪缠院的缩小版。
虞衍白脚步顿住,不走了。
亓迦转过身来,疑惑的看他,询问,“怎么不走了?”
“大师兄。”虞衍白双眸对上亓迦,眸色复杂,“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亓迦张了张嘴,“巧……”
“这不是什么巧合!”虞衍白打断他,“从我们遇到租赁处那个怪男人开始,这一切就越来越奇怪了。”
“大师兄。”虞衍白双手拉住亓迦的手掌,仰着头看他,“大师兄,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游廊的灯笼没点,两人立在黑暗中,只有门口微弱的光线照进来,光影影影绰绰,映在亓迦冷峻的脸上,映得那张脸越发冷,越发令人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