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妃面色镇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到时候,咬死说不知,反正那时候我身体虚弱,脉搏都不甚明晰,混乱的很,太医诊治有误,岂不正常?”

“而且下红之症也流血,小产也流血,这等秽物,谁还会去仔细瞧瞧,我那时……唉,顶多一个月的身孕,也看不出什么。”

越说,她声音越低,情绪越发低沉。

郭络罗庶妃点头,“那成,且先这样,届时,我告诉那日的刘太医一声,一定要咬死了,不然,帝王之怒,雷霆万钧,咱们担不起。”

她又拍脑袋,“到底是我糊涂了,留下这般大的隐患,还没法子描补收尾。”

宜妃拍着她的肩膀,宽慰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只能尽力将此事揭过去了。”

说罢,又提醒她,“日后离着敬嫔远一点儿,永和宫后殿那位人不怎么样,这位也没多好,小算盘精着呢。”

“不必多疏远,深交却也不必,就这么不咸不淡地处着吧。”

郭络罗庶妃点头。

这样的事情,她一向是听自己姐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