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院使把脉后,收了脉枕等物,“孩子甚是健康,胎位正,靖嫔娘娘自己也警醒些,若感觉不对了,马上叫人进产房。”

富察舜华微微颔首,“多谢何院使跑这一趟了。”

她微微一顿,又要开口。

何院使以为她想要询问胎儿是男是女。

寻常宫妃,少有人能憋住,忍这么久的。

只是他没想到,这靖嫔忍得都忍到了快临盆才要问。

“对了,可有什么保胎药?生产时候吃的那种?为保万全,我还是多多准备些好。”

何院使刚要开口,便是一怔,似是没想到,而后为掩饰失态,捋捋胡子,“一会儿微臣将其誊下来,交给您的宫女。”

“多谢您费心了。”

何院使只是摇头,将药箱拎了起来,终是要走了。

他忍不住回头,“靖嫔娘娘难道就不好奇您这一胎,是皇子还是公主?早在几个月之前,脉象便能看出来了。”

不等富察舜华答话,何院使又是笑道;“您不问,微臣可要憋不住了,想说了。”

他们这两年已是相熟,秋云低声道:“我们娘娘不好奇,可我们这些宫人,那是抓心挠肝地想要知道,您说吧,也不差这几日了。”

见富察舜华仍是没有反应,何院使不由有些郁卒,但好在旁人渴求的模样稍稍缓解了他的郁闷,因此低声道:“左右,若是我医术尚可,皇上是会更欢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