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又是出手教训了僖嫔一顿,总得出口恶气
闻言,钮妃眸光微寒,轻嗤道:“好歹也做到了嫔位,怎么就这般没脑子?”
说起来,靖嫔可比她僖嫔出身高得多,拿着人家和舞姬比,她僖嫔又算个什么东西呢?
倒夜壶的宫女吗?
“谁知道呢?”富察舜华十分自然接话道:“可能是她额娘生她的时候,把紫河车当成孩子养大了。”
“噗!”
等到了第二日元旦日,富察舜华一大早就开始梳妆打扮,给太皇太后行大礼,给皇太后行大礼,还有康熙。
应付完了这些,已是晕头转向,虚弱疲惫。
“不愧是大日子啊,也太折腾人了,真是累啊!”
冬至那一日虽也有如此的参拜大礼,但冬至日可没有除夕日这般的冷。
丛双为她换下衣服,墨竹又将这些叠起来,连同冠子一起放好,上了锁,笑道:“不只是您呢,其余各宫的主子娘娘,都一样,面如金纸,没点红色了。”
说罢,她又笑了起来,“今儿跟着您出去,远远奴婢就瞧见僖嫔娘娘的面色不大好呢,阴沉沉的。”
富察舜华抿着嘴笑,雪球这东西,碰到硬一点的,就都散了,只要不怎么用力,打人不疼,她没什么大力气,雪球早就卸了劲儿了,不会打疼人,僖嫔面色不善,想来还是因为丢了脸。
她乐不可支,“活该,不必理她,叫她嘴贱,欠教训。”
她靠在小炕上,后头倚着宝蓝色缎子面上头绣着粉色梅花的大迎枕,“有点饿了,去瞧瞧膳房有什么糕点,不拘甜的还是咸的,再弄一些奶、子来,先垫垫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