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欺负我。”
委委屈屈,好不可怜。
“我怎么欺负你了?”陆伯桓很无辜:“我什么都没做呢。”
“你就是欺负我!”再次控诉,秦元熙难耐地在陆伯桓身上蹭了蹭,显然已经有些把持不住,干脆就伏在了陆伯桓的身上,小声喊着:“阿拓,阿拓,难受。”
“自己来,好不好?”陆伯桓顺手也剥了秦元熙的衣服,吻着他的唇角,把人往怀里压了压:“我知道阿熙想在上面的,自己来好不好?”
秦元熙眼睛亮晶晶的,扣着陆伯桓的肩膀由着陆伯桓摆弄,等有了感觉之后,身体也就有了自己的意识,秦元熙只是依从着本能起起伏伏又沉沦再三,终于力竭,眼巴巴望着陆伯桓,无声地求援。
陆伯桓也没有二话,接过传力棒,开始大力冲刺起来。
陌生的寝殿,格外不一样的感觉,两人畅快淋漓到半夜,翌日,理所当然误了早朝。
秦元熙睡得癔症,根本就不想起来,寻着温暖的地方使劲儿钻,差点把陆伯桓从床上挤掉,尤是不满足。
“好困,腰好酸。”眼睛都没睁开,秦元熙就开始推卸责任:“你好狗,真过分,都什么时辰了,都误了早朝。”
大有老子君王不早朝全都赖你的意思!
陆伯桓搂着人,顺手去给他捏了捏腰:“是这里吗?”
“嗯,再往下一点点。对,就是这儿,加点力道。”秦元熙哼哼两声:“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