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歹说,赵拓才松了手,秦元熙想了想,临出门之前惦着脚尖亲了赵拓一下,才带着不安守在门口。

但他并没有守很长时间,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孟玄就出来了,房门打开,孟玄带着几分的无奈:“不行,你还是一起来吧。”

“你不在身边,他根本就不放松,浑身都是紧绷状态,我用了香都没办法使他放松下来,你在他身边可能会好一些。”

进门一看,果然赵拓睁着大眼睛躺在软塌上,手里竟然还抱着长剑,就很、确实是防备的姿态,这种状态怎么做心理辅导?

“我、这样行吗?”

秦元熙对这个也不懂,但是电视上演的,那心理医生跟病人聊天催眠什么的,都没有第三人在场,也没见过哪个病人还带着爱人去看心理医生的吧?说白了这种病是他自己的病,他需要面对的是他自己的世界,第三者在场,合适吗?

“不然呢?”孟玄懊恼极了:“就现在这种情况,别说我根本就不能使他放松下来催眠他,就是我能,我把他催眠了,万一中途他忽然发疯,伤到我怎么办?”

说得也是那么个道理。

秦元熙只能过来,从赵拓手里抽走了长剑,赵拓还不怎么情愿,不太想给他,但在秦元熙的坚持下,到底还是松了手。

“我坐这儿行吗?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嗯,你、”孟玄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看着赵拓的视线一直跟着秦元熙,立马做了决定:“你坐我右手边,对,就这儿,近一点。”

近是近了,近到赵拓能直接伸手拉着他,掌心里的温度是炙热的,秦元熙看着两个人握在一起的手,有点不太能狠得下心:“这样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