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跟我说的。”

赵拓说完,又觉得不服气,还又加了一句:“我没吓唬他。”

“那你干什么呢?“秦元熙继续训话:“我都看见了,你还说你吓唬,那刀都快划到人家脸上去了,那还不叫吓唬,什么叫吓唬?”

“不让他拿酒。”赵拓是句句有理:“你说不让喝酒的,他还送酒过来,我阻止他有什么不对?”

这么一说,好像也有点道理的样子,但这都是歪理邪说,秦元熙气得直哼哼:“你还会狡辩了,我怎么不知道你口才什么时候这么好了?不让喝酒跟人家来送酒有什么关系?”

赵拓不回答,但是就是一副死活不认错的表情,丝毫都不觉得是自己做错了,反正千错万错都是那个客栈老板的错,跟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看他这么个样子,还在发犟脾气,秦元熙也懒得再跟他废话,现在这家伙根本就是个有理都说不通的人,干脆就不说了。

“你自己好好反省反省。”

说完就走了,走了两步又折返回来,拿走了赵拓的匕首,又对禁卫军长吩咐道:“收了他的剑,不许他再佩戴任何武器,还有你们几个,都记住了,在途不惹事,兵器是防身用的,不是拿来仗势欺人的,尤其是对手无寸铁的老百姓,再有下次、”

秦元熙的话还没说完,赵拓扭脸就走了,还带翻了板凳,看背影就是生气的样子,而且还气得不轻的感觉,秦元熙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还闹上了脾气,真是、摆摆手让其他人收拾摊子,自己跟上去找赵拓,结果可好,人没找到,赵拓进了秦元熙隔壁的房间,还锁了门。

“你出来,那不是你的房间,你睡这儿让人家睡哪儿?”

秦元熙房间左右都是禁卫军,他跟赵拓睡一间房,赵拓占了这一间房,那禁卫军就得重新部署,也不是不可以,就是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