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好像、确实是。”

仔细回想来看,赵拓确实对陆伯桓的了解比较多一点,所以才能抓住各种时机,甚至连陆伯桓自己都没有开口说的那点小心思,赵拓都一清二楚,相比较来说,陆伯桓对赵拓唯一的笃定就是赵拓不会伤害他。

与其说是对赵拓的笃定,还不如说是对自己的笃定。

“那他现在在别扭什么?”秦元熙是真的非常发愁。

造反这事儿是按下来了,接下来该怎么办?他不可能按陆伯桓的安排,真就以谋反罪论处,可赵拓显然并不配合,就是想演个戏,都没办法,目前就只能暂时僵持在行宫里。

那是因为秦元熙的身体还没有好,可这种情况是不可能长期僵持的,早晚还是得回京,回京以后可怎么办?

还有他那刚呱呱坠地的小宝宝,亲爹连一面都没有见,赵拓护犊子护得相当厉害,几次秦元熙派人来说把孩子带去看看,都被赵拓无情地赶走了,好像他不是孩子亲爹,反而是个什么大坏蛋一样。

就这种情形,秦元熙怎么看怎么像是两个要闹离婚的夫妻在争抢孩子的抚养权。

他还没打算离婚,孩子的抚养权也不准备分割,别人叫不动,就只能自己亲自去。

再看不见孩子,秦元熙可能会发疯!

孩子住得并不远,就在秦元熙寝殿的东侧,独立的小院落,环境清幽静谧很舒适,秦元熙的身体也不方便大的动作,他是一顶软轿悄悄过来的,到门口的时候才自己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