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愧是个神经病,一般正常人都跟不上他的思路。

“呵,陆伯桓你这话说的是不是有点问题?朕何须你的容身之所?”秦元熙有点小骄傲。

这话要是放在现代他肯定不敢说,这么大的话,说出来怕闪舌头,但是现在,他不仅可以说,还能说得理直气壮!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朕有何处去不得,还需要你摄政王给一个容身之所?”

秦元熙说这话的时候,带着一点的讥讽,看着陆伯桓的眼神也尽是挑衅,在他看来这是自信的表现,在陆王爷看来这是不撞南墙不回头,死不悔改的表现。

陆伯桓放下了手里的茶杯,看着秦元熙,然后叹了一口气:“你又何必如此倔强,如若事发你知道你的下场是什么?我愿顾你一顾,不要不识好歹,最后小命难保!”

说这话的时候,他还看了一眼秦元熙的肚子,仿佛是很为那个还没有出世不知道的小豆丁感到惋惜一样,秦元熙看他的眼神也更像是在看一个智障。

“陆伯桓,你什么意思,话说明白别绕圈子。”秦元熙本来还在床上,大概是因为自觉这么跟陆王爷说话有点没气势,就自己爬了起来,捞了件衣服披上就坐到了陆伯桓的对面。

陆伯桓见他坐过来,竟然还主动给倒了杯茶,看起来就相当的客气,跟之前掐着他脖子要他死的时候,完全不一样,怪了吧唧的,说不上来到底哪里不对,但就是很不对劲。

算了,他不能跟神经病一般见识,不然跟神经病有什么区别?

“谁派你来的?是秦元帝还是赵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