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维夫脑子充血,视线转移到邹济宇近在咫尺的唇瓣上,耳边嗡嗡作响,根本不知道他说了什么,本能地“嗯”地答应。
邹济宇消除了他们间最后一线距离,双唇轻轻一碰,如过电般,酥麻的美妙触感传遍全身,两人浑身一个哆嗦,相贴的嘴唇不愿分开。
那一刹那,邹济宇就知道了,就是他,他就是自己要找的人。
四瓣嘴唇相研磨,邹济宇伸出舌头舔了舔对方的唇角,瑟维夫抖得更厉害了,不自觉地身体挨向邹济宇。
邹济宇伸出两条胳膊轻轻搂他入怀,舌头像是有生命一般往他嘴里伸,瑟维夫颤栗着,张开牙关让他进来。
喷泉水帘淅沥落下,在灯光下如梦境一般美妙,带给人幸福与快乐。
瑟维夫发出嗯嗯的细碎声响,邹济宇一手扶住他的后背,一手托着他的小脸,成为他强有力的支撑。
当他们粘在一块儿的嘴唇终于分开,像是跑了场马拉松似的气喘吁吁 ,鼻腔享受着带有甜腻花香的夜晚空气,四目缱/绻地互相凝望。呼吸平复了些,瑟维夫噗哧笑出声:“明天头条,新皇在先皇驾崩当晚与属下幽会。”
邹济宇也勾起嘴角,嗓音低沉:“那怎么办?陛下您要抛弃我了吗?”
他们靠得级近,鼻息交融,说话时嘴唇触碰,痒痒的,像一个又一个碎吻。
瑟维夫眼帘半阖,声音轻得几乎听不到:“对啊,你说怎么办才好?”
邹济宇移动嘴唇,沿着嘴角、脸颊、鬓角,一直吻到滚烫的耳根。他将精致的耳垂纳入口中,牙齿轻咬,引来瑟维夫一个激灵。他又开始舐弄,瑟维夫抖得比刚才更剧烈,嗯嗯地轻叹,身子全部重量压到了邹济宇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