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澄如今对于为薄胤着想这件事可谓是手到擒来,尽管薄胤很少给出什么反应,但舔狗嘛,当着当着也就习惯了。

薄胤果然一如既往的安静,陈澄闭上眼睛,正要睡去,却忽然感觉脑袋被人轻轻摸了摸。

他:“?”

“哥……怎么了?”

薄胤又摸了摸他的脑袋,微凉的指尖穿过他柔滑的发丝,然后,陈澄的后脑勺被按入了他怀里,男人的下巴很轻的在他脑袋上蹭了蹭。

陈澄听到他低低的说:“阿澄……真好。”

“……”

抽什么风?

陈澄一脸莫名其妙的被他按在怀里,转念一想,这家伙,莫不是终于被他打动了?

他心里一喜,顺势张开双臂也抱住薄胤,道:“哥哥知道就好。”

对于男人来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果然跟薄胤搞兄弟情是正确的,陈澄被他摸了几下头,颇有种‘我家哥哥终于学会疼人’的感慨。

没想到摸头会让他如此高兴,薄胤迷惑了一会儿,默不作声的把人搂紧了些。

第二天早上,他们开始往北走。

或许是因为骑马的时候在空中悬着的缘故,陈澄的脚一直没好全,就算休息一夜好了点,但骑马之后还是会充血肿胀。

这日,他们到了一个名唤再来镇的小地方,陈澄指挥着他在客栈门口停下,薄胤下马之后把抱下来,然后背着他走进去:“一间上房。”

陈澄又指挥他上楼,道:“小心台阶。”

两人的身影在楼梯拐角消失,楼下的门口处,一个锦衣男子忽然停下脚步。

“公子,公子?”身边人喊了两声,薄羲才回神,道:“一间上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