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本该被疼痛覆盖,但现在疼痛被系统驱散,说不出口的难耐浮上表层,在景长泽身体里流窜。

“唔——”景长泽脑门渗出点点汗液,压下内心想要祈求洛林清吃掉自己的冲动。

洛林清专挑他柔嫩的部位下手,舌尖划过他柔软的肚皮,在他肚脐眼周围打着转。

“真诱人。”洛林清迷醉地用牙尖咬上他大腿根部敏感的细肉,“你叫什么?”

景长泽眼睛里泛起泪光,被捕食者的毒液诱惑住,细细喘息着:“景长泽。”

“景长泽……”名字在洛林清齿间流转,“我记住了。”

最终景长泽还是没有被带上,洛林清在把他好好品尝过一番之后,关进了储藏室。

景长泽被品尝的浑身都是伤痕,蜷缩在黑暗的储藏室里拿治疗仪自己给自己治伤。

“嘶——”他龇着牙,“洛林清真敢下嘴啊!”

治疗仪亮起蓝光,从景长泽伤口上扫过,伤口迅速愈合,留下一道粉红色的印子,大约会在两三天后彻底消失不见。同时被注入身体里的毒素也渐渐被免疫系统消化掉,难耐感降低,他不解自己之前为什么会有种心甘情愿被吃掉的感觉。

景长泽借着治疗仪的蓝光看到这个储藏室占地面积很大,装饰也颇为豪华,只是没有安装照明设备,让其中的靓丽都隐藏在了黑暗里。

空气中泛着一股潮湿的霉味,景长泽耸了耸鼻尖,觉得这味道不难闻但有些奇怪。

整个建筑都是建在地下的,为什么只有储藏室里有这种味道?

身上伤口愈合得差不多了,景长泽查看了一下治疗仪的电量,放弃拿它当手电筒的打算,小心翼翼地站起来,摸索着前进。

“滴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