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只手碰上了他的脑袋,景长泽烦躁地挥开了他。

别碰我!

黄发青年占便宜不成,反而被拨开,惹得同伴嘲弄地大笑。

他感觉丢了面子,愤怒地揪起景长泽的头发,怒道:“敬酒不吃吃罚酒!还敢反抗!”

景长泽眯起眼睛,抬脚踹了过去。力道快准狠,一脚把黄发青年了踢个跟头,斜斜地飞了出去。

他两位喝多了的同伴笑地更畅快了:“你个废物,都打不过美人,还玩个屁。”

好吵。

景长泽扶着墙站起来,突然伸手拉住笑地最大声的那位的肩膀,猛地一压,提膝撞在他下巴上。

青年尖叫着倒了下去,捂着下巴满地打滚。

剩下的那名青年骇然,哑了嗓子,笑不出来了。他惊出了一头汗,酒液顺着毛孔散了出去,快步后退几步。

景长泽头疼减轻,瞳孔恢复正常大小,眼神渐渐聚焦,这才看清地上躺了两个人,旁边还站了一个,正胆战心惊地望着他。

“这里是哪里?”景长泽咕哝道。

“酒、酒吧后街。”青年结结巴巴地回答。

景长泽揉着太阳穴:“我为什么在这里?”

“我、我也不知道。”青年高频率摇头,“我们来的时候您已经在这里了。”

景长泽前后观察了一下,并没有看到熟悉的人。

他身上还穿着那套囚服,想来是刚逃出来不久,虽然一点都不记得是怎么逃出来的了。

“喂,借我点钱。”景长泽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