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好像有点浪过头了。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景长泽小心翼翼地问,双手合十,祈祷他没听见什么不该听的。

靳破军冷若冰霜,说出的话彻底粉碎了景长泽一切借口:“从你说你看上了殿下开始。”

……这尼玛不是从开头就听见了吗!

他刚才都说了什么来的?要跟夏铭杰考虑他一下,要跟夏铭杰在一起,还说靳破军是铁西瓜。

那个系统,你有没有时间回溯功能?是时候用一下了。

景长泽不敢看靳破军的表情,心虚地扭头去寻找夏铭杰,后者透过人群,笑眯眯地朝他招了招手。

卧槽,你丫早就知道了对不对!所以你说的“下次找个没人的地方”,是尼玛字面意思,让我找个靳破军不在的环境是吗!

景长泽愤怒地对着夏铭杰竖起了中指,简直想扑过去掐死他。

靳破军仍然注视着他,导火线快燃烧到底部了,眼看□□就要爆炸。

景长泽急地端起一杯酒,塞到靳破军手里:“你喝口水,灭灭火。”

“……”

靳破军面无表情地接过,嘭的一声,他一把捏碎了酒杯。

酒杯碎成粉末从他手里瑟瑟而落,景长泽感觉那就是自己的肋骨,被暴怒的将军大人捏的粉碎。

我现在应该趁机降点好感度呢,还是应该先保住小命?

景长泽笑得跟哭似的,夸赞道:“将军、好臂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