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长泽不知道指挥室里的争吵,他脆弱的心脏被那堆飞船名字击了个粉碎,急需心理医生治疗下。

战舰上值班的人不多,偶尔经过一两名陌生的军士。他们看见脸生的景长泽,都奇怪地盯着他看,但发觉他能通过生物识别后就不再关注。

他漫无目标地在战舰内部溜达,一步一步走到了下层停机坪。

记忆里停机坪内总是停满了战舰,现在却空荡荡的,只有五架小型战舰,和他那艘破损的救生艇残骸。

景长泽抬头望着小型战舰,突然有点手痒,想跳上去开上一圈。

“你怎么跑这里来了?”靳破军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禁止乱跑。”

景长泽回头,看到靳破军独自走来,火红军服鹿皮长靴,英姿飒爽,器宇轩昂。他语气严肃,眼底却含着笑意。

知他并没有生气,景长泽故作紧张地道歉:“对不起,将军,我是、瞎走,也不知道怎么走到这里来了。”

靳破军顺着他刚才的视线看过去,也注视着那几架小型战舰:“会开么?”

该说会还是不会?景长泽模棱两可地回答:“会一点,但跟将军比的话,就是不会了。”

“轻浮。”靳破军转身往另一侧走,心情愉悦。这家伙即使被敌人洗脑了,性格还是一点都没变啊!

景长泽一头雾水。我做什么了我轻浮?

靳破军走到停泊区另一侧,打开一扇小门:“过来。”

景长泽小跑地跟了过去,站在靳破军身后,歪着头往里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