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副官早就被认定死亡,即使是现在靠逆天的医学技术,那种爆炸也活不下来。面前这个青年,如果并不是将军副官,逻辑上倒是讲得通。
可怎么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呢?
景长泽眨巴眨巴眼睛,担忧地说:“我不是那个景长泽,你们会把我扔出芝士号吗?我会死的。”
芝士号上全是一群糙汉,眼有突然多了个漂亮又可爱的青年,发梢还沾着点血迹,看起来楚楚可怜。
谢钰山一时恍惚,半响后才失笑道:“当然不会了。”
“谢谢!”景长泽笑眯了眼,“那我就安心了。”
谢钰山思路被打断,想不出违和感源自哪里,满脑子都是莫名其妙的想法。
我可能禁欲太久了,谢钰山掐了自己大腿一下,站起来道了个歉:“抱歉,我需要去跟将军说一下这个情况,你先休息。”
景长泽满意地看着谢钰山急匆匆地离开,把消息传递了过去。
鱼上钩了。
至于下一步要走什么剧本,就要看靳破军的脑补能力了。
指挥室内中间一张圆桌,桌子上安装了一个比普通人家用的大上许多的扩展仪,可用于监视整条战舰和制定作战计划。这个曾在与联邦作战时起了关键作用的扩展仪此时正处于关闭状态,并且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开启了。
桌子旁边整齐地码放着数把座椅,每一把都被螺丝牢牢地固定在地上,避免战舰倾斜时滑走。椅背上挂着红色绒毯,中间一朵火焰纹章。正对着指挥室门的软椅最为豪华,扶手上还装有全套的扩展仪控制按钮,方便指挥官操作。
本该坐在主位上的人此时却坐在主位旁边的位置上,乔硕最初登舰的时候奇怪了一段时间,后来才得知那个位置是景副官曾经坐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