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我那个女朋友还在吧?”景长泽又问,他估摸这次可能需要搬出这个女朋友了。

系统换成了个可爱的女声,萌萌地回答:“在呢,亲爱哒!”

“行了,现在不用。”景长泽忍住恶心,“需要的时候叫你。”

逃避是逃不掉的,他深呼吸几下,一鼓作气,从病床上坐了起来。

头皮持续闷痛,景长泽揉着太阳穴,双眼无神,迷茫地观察四周。

穿着一身白色军服的治疗士见到他苏醒,从办公室走了出来,先是通知了将军,又来到景长泽床边,询问道:“感觉怎么样?”

“头疼。”景长泽照实回答。

“伤口已经愈合了,但伤口较深,过度治疗可能对身体有损,所以会疼一段时间。”治疗士解释道,“过几个小时就好了,需要止疼药吗?”

景长泽摇摇头。疼痛可以帮助他一会儿的发挥,还是疼一点好。

治疗士点点头:“如果五小时后还疼,就跟我说,再重新检查。”

景长泽抬起胳膊,银色手环表面平滑,严丝合缝地扣在手腕上。

“这个,能帮忙摘掉吗?”他问道。

治疗士以为只是个普通的手镯,抬手去帮他摘,摸上去才发现没有接口。他“咦”了一下,拿过治疗仪扫描了一遍。

“你这个……”治疗士惊愕,“你这手环是怎么带上去的?”

景长泽没有回答,追问道:“摘得下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