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慕瞬间呆住,险些急哭:“那怎么办?都怪你……”
裴书臣绷不住笑出来:“逗你的,再说合不上也没关系。”
“你……”温慕气急败坏,翻过身一脚踢过去,被裴书臣捉住,在脚背上吻了一下。
温慕无言片刻,无力地感叹:“你可真是个变态。”
裴书臣刚亲过他的脚,又去亲他的嘴:“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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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慕不想这三天一直乱来,谎称自己有个剧本急着写。裴书臣在书房陪他一起,时不时到他身边转悠。
温慕被他搞得注意力无法集中:“别老是看我啊,你都不需要工作么?”
“我是老板,让别人工作就行了。”
温慕想,对啊,这么一说,想想他也是在给裴书臣打工。万恶的资本家。
裴书臣扫一眼温慕的屏幕,忽然俯下身,盯着其中一行,并朗读出来。
“此处激情戏……略?”裴书臣看着温慕,目光里满是惊讶和质疑。
温慕手忙脚乱地把屏幕扣上:“这段我不会写,先空着。”
裴书臣笑容揶揄:“怎么不会,昨晚我没教会你么?”
“和那个没关系,”温慕硬着头皮说,“这段我根本不打算写。”
“不写怎么行,床戏很重要,甚至可能是一部戏的灵魂。”裴书臣慢条斯理,“我知道了,是不是你觉得昨天姿势太单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