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传的就是事实。”
“你……”裴桓芝把不太好听的话咽下去,换成比较委婉的说法,“你觉得自己这样做合适么?”
裴书臣早就知道裴桓芝会无法认同他包养oga的行为,解释道:“我有理由。”
裴桓芝沉默着听裴书臣讲完他的病,问:“所以那个孩子知道吗?”
“我没告诉他。”
“没告诉他?”裴桓芝难以置信,“匹配度那么高,你知不知道一不小心就……”
“我知道。”裴书臣打断她的话,“我没对他怎么样。”
裴桓芝语气严厉:“那你们刚刚在做什么?”
客厅里还残留着淡淡的信息素气味,她儿子的,混着那个oga男孩子的。两个人都带着手环,如果不是情动,不会有这么高浓度的信息素,以致于她都能察觉。
oga在两性关系里永远是弱势群体,不是说他们体质较为柔弱,而是发生永久标记行为是否是oga自愿,法律上很难界定。可能ao发生关系时你情我愿,但oga未必想被永久标记。
她热衷于做公益,见过太多oga受害的案例,她不希望自己的儿子成为那个加害者。
裴书臣沉默不语。
裴桓芝的话像是给他兜头浇了一盆冷水。她说得对,他在做什么。
上次发病时,和温慕接吻的感觉太好,刚才一时头脑发热,如果不是裴桓芝突然到来,他把温慕留下,是想要做什么?
他刚才的行为,已经和治病没关系了,是他在正常状态下的主观行为。
裴桓芝见他默认:“我劝你把事实告诉那个孩子。”
裴书臣:“……我考虑一下。”
“这有什么好考虑的。”裴桓芝不解,“你喜欢他么?”
裴书臣想说不,却怎么也说不出来,犹豫中,裴桓芝又问:“他喜欢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