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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书臣说着,放开温慕的手。温慕刚松口气,裴书臣换了只手牵他。

oga的手纤细柔软,像一片轻轻的羽毛,牵起来就不想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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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客厅裴书臣松开手,温慕才没那么紧张了,他拿出一副扑克:“裴总我们来玩牌吧。”

电视里放着春晚当背景音,他们坐在沙发上玩猜牌游戏,输的人在脸上贴一张纸条,半个小时过去,温慕贴了大半张脸,裴书臣的脸干干净净,一张纸条都没有。

温慕耍赖:“这个、这个游戏我不太会……”

裴书臣笑了:“那换一个。”

温慕仿佛从对方的笑容里看出点轻蔑。他什么意思?是不是觉得换一种玩法他还是会输?温慕胜负心上来了,他要认真了。

温慕突然站起来。

裴书臣吓一跳,喉结滚了滚。他要干什么,怎么二话不说开始解裤子……

只见温慕脱掉外面的裤子,露出里面大红色的自发热加厚秋裤,然后气势汹汹地重新坐下。

认真起来首先要有仪式感,温慕把自己屡战屡败的原因归结于穿太多,房间里暖气太足,一直出汗影响他的发挥。

虽然里面的秋裤不太好看,但他和裴书臣一起生活这么久,在裴书臣面前没有注意形象的意识。

裴书臣眼睛盯着他。

温慕顺着对方的视线向下看,顿时窘迫,拿过一个靠垫放在怀里挡着。

秋裤是紧身的,那个部位凸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