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书臣无比自然地跟着。
温慕有了之前的经验,干脆地拒绝:“不行。”
于是裴书臣就像上次那样,搬来一把椅子坐在门口等着。
温慕一想到裴书臣守在门口,根本不敢洗太久,那种感觉简直诡异。
他洗完穿好衣服,一打开门,裴书臣就挤进来,黏黏糊糊地搂着他不撒手。
经过一天的历练,温慕已经有些淡定,只当身上挂着一个大型挂件。
最近降温,皮肤容易干,他还要涂一些保湿面霜。
裴书臣见他涂,说:“我也要。”
温慕把罐子递过去,裴书臣不接。
温慕无奈,只好挖了一勺,帮他涂在脸上。
涂完半边脸,裴书臣自动递过来另一边。
温慕忍着羞耻,两只手一起上,帮他涂匀。
涂完裴书臣皱眉:“黏。”
说完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温慕,突然把脸凑过去,和温慕的脸贴在一起。
蹭。
蹭完左边蹭右边。
温慕:…………
还让不让人活了?是怎么想得出做这种举动的?alpha的易感期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
裴书臣蹭完满意了,说起大实话:“你脸好红。”
温慕:现在就是很想打死他。
裴总到底什么时候可以好起来啊,这种诡异的体验,他不想再经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