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觉对不起温慕，所以和裴书臣说完话就赶紧向温慕通风报信外加赔礼道歉，温慕刚刚在和叶靖棠谈事，没看到他的消息。

温慕回：“没关系的，我没告诉你不要说。”

再说裴书臣知道了也没什么。叶靖棠是投资人的事情，裴书臣早晚会知道，而且他本来就打算今晚回去告诉裴书臣。

只是周北这个问题，之后他不能再忽视，要时刻记得周北的这个毛病，遇到重要的事情千万要嘱咐周北别说出去。

正这样想着，裴书臣拉开车门，坐在驾驶位上。

温慕敏锐地察觉到裴书臣在不高兴。

有些alpha和oga相处久了，甚至可以通过信息素分辨出对方当时的情绪。温慕现在就大致可以通过裴书臣的信息素感觉到对方的心情如何。

裴书臣是在因为他和叶靖棠一起吃饭不高兴吗……

温慕主动说：“裴总对不起，本来我想晚上回去再和你说这件事……我错了，应该早点告诉你的。”

裴书臣沉默地发动汽车。

温慕总是这样，总是遇到事情先对他道歉。他对温慕是不是很不好，所以温慕才会这样。

温慕见裴书臣没回应，也乖乖地不说话了。

半晌，裴书臣突然说：“你没做错什么，不用说对不起。”

温慕眼睛眨了眨。

裴总他……好像有哪里和平时不一样。

好像很失落。

后来谁也没有再说话，车内一时陷入安静。

在一个路口等红灯时，裴书臣突然开口，语气是少见的犹豫：“你……你救叶靖棠那次，怎么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