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慕瞬间明白他要干什么，抬手捂住脖子。

之前裴书臣骗他的事，他都还没来得及问。

其实是不敢问。可是裴书臣现在的样子，温慕突然不怕了，他要为自己正名，根本就是裴书臣想咬他，而不是他想被标记。

温慕小声说：“上次，还有上上次，都是裴总想咬，是吗？”

裴书臣声音有点哑，好像还带着点笑意：“你怎么会这么想？”

温慕大着胆子说：“公司里有抑制剂，附近也有药店，我都知道了。”

裴书臣意味不明地看着他，温慕直觉对方没有生气，一鼓作气道：“所以，不是我想，是裴总想咬我。”

裴书臣笑了起来，“是又怎么了，你敢不给我咬？”

温慕：“……”

他认清了，在脸皮厚度这件事上，他永远也赢不过裴书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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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裴书臣说完那句话, 如愿看到温慕惊讶混着无可奈何的表情。

他心里太过清楚温慕有多乖，只要是他提的要求，温慕都不会不满足。

乖得让人想要欺负。

于是便忍不住暴露了一点恶劣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