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有些轻松。
又有些痛苦。
他都做了些什么?
他这样的身份和地位,竟做出如此寡廉鲜耻的行径。
可是,为了不和温慕发生某些令人难以接受的亲密接触,他不得不出此下策。
裴书臣把几件衣服藏在柜子深处,然后去健身,洗澡。
睡觉之前,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他的底线已经一降再降,原本以为只要把oga放在家里就够了,可事实证明,他的身体会对对方的信息素越来越渴望。
其实昨天晚上进温慕房间之前,他经历过一番激烈的挣扎,以失败而告终。
今晚,如果他不做些什么,不出意外,第二天应该还是会在oga床上醒来。
他要克制,不能再这样任由自己屈服于本能,何况,他已经受够一米五的窄床和硬梆梆的棕榈床垫了。
基于前两晚的经验,裴书臣觉得夜间正是自制力薄弱的时候,他需要借助一些外力。
视线落在卧室门把手上,他走过去,用钥匙把门从里侧反锁,如果想要出这道门,仍然要用这把钥匙才能打开。
然后……
他把钥匙放进与卧室相连的·衣帽间深处的·机关暗房内的保险箱里。
这样一来,他正处于睡得沉的时刻,即便产生想要去找温慕的欲望,也会因为程序太过繁琐而放弃。
万无一失的计划。
同居的第三天清晨。